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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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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进了六月的天气,温暖宜人,微风熏人醉,照在人身上只想眯眼打盹懒洋洋的直不起腰来。

    这几天白玲珑被张老爹叫了回去,毕竟已经‘学艺’成功,总待在府上免得外人说闲话,而且目前也找不到任何有关解决他们互换身体的有用消息,所以即使再怎么不舍,白玲珑还是离开了白府。

    唯一的消遣都没有了,张巧巧几乎每天都宅在房间里装咸鱼,以前整天想着发财之后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干,到最后真的实现了,又觉着实在闲的发霉,连骨头缝里都因为一直不劳作而生了锈一般,动一下就咯吱咯吱的响,索性又瘫回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

    这边厢她还窝在床*上无病呻*吟,这边流苏捧了一捧花走进来,见她这副模样,不由恨其不争道:“主子这在床*上都已经歇了三日了,整日都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倒像个老头子似的。”

    她找了个花瓶将花插*进去,刚摘下来的花,花瓣上还有未消下去的露水,艳*丽的颜色,娇*嫩好看的很。

    她走过来,推了推床*上懒洋洋的张巧巧,笑道:“您瞧瞧这花开得多好,花园里此时花团锦簇的株株争艳夺目,夏色正好,您不去看看,可舍得错过这片光景?”

    张巧巧闻言这才抬眼看了她一眼,心下挣扎几分,到底还是女儿家爱美之心占了上风,坐了起来,故意笑道:“罢了罢了,虽然肯定那什么话定比不上我家姐姐美貌,但既然流苏姐姐都这么说了我便去看看也无妨。”

    一句甜言顿时哄的流苏眉开眼笑的,指尖点着她的额头笑骂了一句“油嘴滑舌”,便起身侍候她穿上衣服,二人结伴一起到花园赏花。

    此时天气刚暖,说是赏花,其实还有几株只冒了绿叶不曾开过,所以只有应季的那几株早早开了,掩映在绿意之间的艳色,倒也甚是喜人的很。

    张巧巧看着不觉喜笑颜开,“这花儿开的这么漂亮,不如待会剪下几枝去给祖母送去,她老人家也是常宅在屋里出不来的,让她看着也开心开心。”

    流苏自应下,“哎,知道了。”

    张巧巧眼睛扫了一圈,在一株黄色的却是她叫不出名字的花前蹲下,那颜色清亮的很,就像阳光下蜂蜜流动一样透明甜蜜。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真好啊,花开的这么多就可以喝花蜜了呢。”

    流苏瞧她眼睛亮亮的一副嘴馋不行的模样,不由轻笑一声,“白家有一处专门养花采蜜的庄子,您若喜欢,吩咐下人到庄子上去拿些便是。”

    “真的吗?”张巧巧听了乐的差点跳起来,蜂蜜可是好东西,一般人家根本吃不到,她还是在小时偶然间吃到过一次,那仿佛连心都融化的甜滋滋的味道一直被她记在心里牵挂至今,现在流苏一副想吃多少就给你多少的阔绰样子,怎能不让她激动如此?

    “是是,而且这些花和蜂蜜还可以用来做点心,蜂蜜枣泥糕,桃花酥,荷花酥,蜂蜜麻糖,都可以做哦。”流苏一一列举着美食,最后还不忘警告道:“不过这些东西您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所以可不能因为太贪嘴而将肚子吃坏了,自己也要注意一些,知道吗?”

    “恩恩!”张巧巧猛点头,她早就被那些食名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现在无论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啊~真好啊!好多好吃的啊!

    她现在都好像能闻到那种甜甜香香的味道了呢!

    甜甜香香?

    诶,怎么好像真的有这样一股气味弥漫在四周?不是花的香味,太过黏*腻,勾的鼻子痒痒的特别不舒服。

    “啊,阿嚏!”张巧巧揉揉鼻尖,痒痒的感觉一直都没减下去,真的好奇怪,明明刚才还没有闻到,“阿嚏!阿嚏!”

    就这么一会她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三个喷嚏了,流苏自发现了她的情况,走过来担忧道:“主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打起喷嚏了?”

    “我也,阿嚏!不知道。”张巧巧摇摇头,“你们阿嚏,有没有闻阿嚏!闻到一股阿嚏,甜腻的味道?阿嚏阿嚏!”

    她一连又打了好几个,激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是旁边几个丫鬟面面相觑,都道自己不曾闻到什么甜腻的气味,流苏又见她一直停不下来,只得先将人待会房里去,再做决定。

    可是即使回到房里,那股萦绕在鼻尖的气味还是没有散,流苏已经命人去唤大夫了,看着几个丫头一脸忧心的表情,张巧巧只得强打精神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可能只是感染风寒而已,不是什么大毛病的。阿嚏!”

    流苏一面扶着人躺到床*上休息,一面苦笑不得道:“哪里有人咒自己生病的?再说要真是让主子生病那就是我们的疏忽,就更得打起精神照顾你才是,这才是做下人的本责。”

    张巧巧心虚的摸*摸鼻子,她说自己生病,也是想到上次沐浴的事情,那时虽然决定各洗各的,可白玲珑自觉自己又被她耍了吃了亏,硬是嚷嚷着也要给她先洗一次报复回来才行。她不知他心中所想,又觉得本来就是他的身体看了也无妨就答应下来,只是没有蒙上眼睛。

    谁知她这般坦荡,白玲珑自己却别扭起来。因为身高的问题,她一直低着头看着他,那如有实质的视线扫过自己身上时便使得皮肤一阵发烫,不过才解开她第一颗扣子,他就因为忘不了她内里是女儿身而莫名升起一种轻薄别人的羞臊罪恶感放弃了。

    那个时候因为之前他闹别扭就打湿*了衣衫,后来又磨磨蹭蹭的不肯替她脱衣服洗澡,定然是那个时候才害的自己着了凉才感染了风寒。

    现在流苏不知实情还在愧疚自己的不尽责,张巧巧又不好明说,更觉愧疚于她,心中却是又记了白玲珑一笔,暗骂一声害人精,眼皮子再也承受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