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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有趣的小奶娃【活动,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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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萧恒的沉稳,能够淡然无波地容纳任何辩驳的声音,在场的文武百官却有些炸开了锅,只当夏侯渊晋是在为自己儿子夏侯赢开脱狡辩,这样的人赃并获下竟还敢睁眼说瞎话地说不信,他怎么说得出来,“夏侯大人,你可不要纵容包庇,还是说这件事真与你有关?”

    “夏侯大人,还请你一定要想清楚了,这个时候可不是包庇的时候……”

    夏侯渊晋还是很平静地听着,仿佛此刻这些文武百官是在说其他人一样。

    直到在场的文武百官又一次终于说完,声音再度弱下去后,夏侯渊晋直接选择无视,不理会任何人,重新对前方的萧恒拱了拱手,身形笔直,声音一如刚才字字清晰,“皇上,这一切到目前为止其实还都只是澹台玥的一面之词而已。他说他彻夜在外巡视,那好,请问他为何在巡视之初时要单独离开?离开的那段时间到底去了哪,又做了什么?当众多衙役冲入案发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赢儿与澹台玥两人在,并且赢儿已经被澹台玥给打伤,这一切为何不能是赢儿追踪凶手到案发现场,没能将凶手抓住,却意外碰到了后面进来的澹台玥,被澹台玥给误会了?又或者压根就是澹台玥他将赢儿带到了案发现场,想来一个栽赃嫁祸?”

    “你……”澹台玥没想到夏侯渊晋竟会来这么一招反咬一口,虽然他现在确实有将责任都推到夏侯赢一个人身上,可是夏侯赢是帮凶这一点已经是事实,他绝没有冤枉他,唇枪舌战地反驳道:“那么请问夏侯大人,如果夏侯赢他真的是追踪凶手至现场,被我误会的话,那他为何一身黑色夜行衣?还带着半张面具?”

    夏侯渊晋猛然转头对上澹台玥,面容凌厉冷冽,气势逼人,“那这么说来,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性了,就是你澹台玥有意栽赃嫁祸给我儿,迫使赢儿穿上什么夜行衣,带上什么面具。澹台玥,夏侯府与澹台府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并且联姻在即,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这般陷害我赢儿?”

    “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难道这就是你昨夜进入大牢与你儿子串通好的说辞?”

    “大胆,你这才是血口喷人,当着皇上的面就诬陷我。”

    “你……”澹台玥哪是夏侯渊晋的对手,三两句话便被夏侯渊晋激怒起来,被夏侯渊晋呛得有些说不出话。

    夏侯渊晋看在眼里,接着当众笑了一声,“如果不是这样,澹台二公子又何必如此激动,暴跳如雷的样子?还是说,真的被我说中了,所以澹台二公子急了?”

    “你……”

    “皇上。”夏侯渊晋显然不准备再给澹台玥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将头转回来又对上前方方的萧恒,对萧恒开口的声音与澹台玥的声音交叠在一起,从而打断澹台玥,“皇上,事实如何,臣自然相信皇上定有明断。不过,还请皇上在明断之前,莫要先入为主。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臣刚才说的那两种设想,也不是绝不可能。皇上,臣先后侍奉三位帝王,在朝多年。臣的二儿子多年来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有目共睹。臣的大儿子更是为保南耀国边境太平远赴边关守城多年,到现在才得以回来在家中稍作修养。若这样还一朝蒙冤,实让人痛心。”

    被打断的澹台玥听到这里,恼怒得也要向皇帝萧恒禀告,夏侯渊晋他这分明就是要用自己与夏侯然来左右萧恒,让萧恒在作出决断前将这些也一并考虑进去,还将夏侯赢说得天底下的就只有他的忠心可表日月一样,“皇上……”

    在场欲以这件事大做文章,对付和攻击夏侯渊晋的文武百官,同样也要像萧恒禀告,断不能让萧恒轻信了夏侯渊晋的这番狡辩说辞。

    萧恒平稳地抬了一下手,示意所有人都先别说话,让他先好好地想想。

    一小会儿后,萧恒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开口,“夏侯大人与夏侯府的忠诚,自然是不容置疑的,朕也从未怀疑过。然将军这些年也确实劳苦功高,一去边关就是多年。现在这件事,事出突然,确实有很多疑点。当然,朕也绝不相信澹台玥玥爱卿会栽赃嫁祸,恐怕这其中确有什么误会。若造成冤案,不但是夏侯府的不幸,也将是朝廷的不幸,朕的不幸。如此,那朕且给玥爱卿三日的时间。玥爱卿,在这三日内,你务必查清楚一切。若有任何差错,他日便拿你问责,你觉得如何?”微微一顿,萧恒的目光又接着落向在场的其他官员,“众爱卿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澹台荆,在这时急忙站了出来,事到如今如何还能不知萧恒这分明是要挑起夏侯府与澹台府斗,好坐收渔翁之利,抢先一步道:“皇上,这恐怕不妥。虽然老臣也绝对相信自己的儿子,绝不会做什么栽赃嫁祸的事,但夏侯大人既然心中有此疑,那再由玥儿来调查这事实在不合适,还望皇上令派他人。”

    “父亲……”澹台玥快速看向开口的澹台荆,才不怕与夏侯渊晋斗。

    澹台荆对上澹台玥看过来的双眼,狠瞪了瞪澹台玥,让他别再说话。

    夏侯渊晋在这时直接对萧恒领命道:“既然皇上信任澹台玥,臣又绝对相信皇上,臣领命,绝无异议。”

    “那好,朕意已决,事情就先如此。其他爱卿还请稍安勿躁,有什么话都等三日后调查结果出来了再说。”话完,萧恒站起身就先行离去,不再给文武百官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尤其是不给澹台荆开口的机会。

    澹台荆还想留萧恒,“皇上……还请皇上留步……”

    萧恒没有回头。

    一干文武百官看着,虽心有不甘,但既然萧恒已经当众这么说了,一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不久,众文武百官纷纷散朝离开,走的时候有意避开还站在原地的夏侯渊晋,俨然有跟夏侯渊晋划从此清界限的意思。之后是殿内的太监,也接着离去。

    待脚步声全都渐行渐远,整个殿内便只剩下夏侯渊晋、澹台荆与澹台玥三人。

    澹台玥的面色自夏侯渊晋反咬一口开始就一直相当不好,也不想再对着夏侯渊晋,就要跟澹台荆两个人先走。

    夏侯渊晋看了眼澹台玥,将澹台玥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真是年少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他以为就凭他那几句话,就真的能一下子将夏侯赢给治罪了?能将整个夏侯福拖下水了?皇帝萧恒考虑的可比他多,一旦真的动了夏侯赢,便是动了夏侯府,除非萧恒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准备铲除夏侯府。

    夏侯渊晋之后又看向澹台荆,“看来,澹台兄不像你这儿子一样,一心想要置我儿于死地,不想扳倒我夏侯府,真是我夏侯渊晋的荣幸。”

    “夏侯兄说笑了,玥儿年少气盛,有一说一,若有什么得罪了夏侯兄,绝不是故意的,我在这里先替玥儿向夏侯兄道一声歉,还望夏侯兄莫要见怪。”说着,澹台荆朝面前的夏侯渊晋拱了拱手。

    澹台玥的面色越发难看,不明白都事到如今了澹台荆为什么还要对夏侯渊晋这么客气。只要查清楚了这件事,治了夏侯赢的罪,再以此牵连的夏侯府,就可以趁机开口解除亲事,从此也跟夏侯府彻彻底底划清界限,一切也就可以到此结束了,“父亲……”

    “你给我闭嘴!”澹台荆打断澹台玥,朝澹台玥狠狠喝斥了一声,后又再对着对面的夏侯渊晋。

    夏侯渊晋还算满意地淡淡笑了笑,余光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此刻已经空荡荡的大殿,确定周围没有人藏在暗处偷听之类的后,朝澹台荆缓步走近两步,以与澹台荆靠得很近很近的距离对澹台荆小声道:“相信你也该看出来了,皇帝有意让你我两家斗。”

    澹台荆站着没动,脸上带上一丝假笑,不接夏侯渊晋这句话,差不多还是刚才的意思,“还要请夏侯兄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玥儿斤斤计较,务必手下留情。”

    “好说。我们现在,合则两利,分则两败。到底是称了皇帝的心,如了皇帝的意,让他坐收渔翁之利,还是联手共度这一关,就看澹台兄你的了。当然,要我手下留情,也同样看澹台兄你。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些年来反对你我的官员可是越来越多了,每当澹台府与夏侯府一有什么事,就有大批官员站出来落井下石,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你说他们是突然长胆子了,还是背后有人了?这个人,可是越来越除了我们这两大世家了,独掌大权了。”说完,夏侯渊晋伸手拍了拍澹台荆的肩膀,再看了眼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的澹台玥,似笑非笑地转身离去。

    澹台玥虽然站得近,但刚才夏侯渊晋靠澹台荆靠得更近,再加上声音很低,丝毫没有听到夏侯渊晋到底对澹台荆窃窃私语了什么,见夏侯渊晋离去时还如同大哥拍小弟一样拍拍澹台荆的肩膀,澹台玥更气不打一处来,实在可气,“父亲,你千万不要理他说了什么,我们……”

    “我们回去再说。”澹台荆微沉着脸直接转身就往外走。

    澹台玥还想说什么,但澹台荆根本不回头,只能先快步跟上去,打定主意一定要澹台荆支持他,不要听夏侯渊晋,这次定能对付了夏侯府,再最终对付那可恶的妖女。

    —

    宫外,马车一直在等着。

    走在前面的夏侯渊晋已经坐上夏侯府的马车走了。

    澹台荆与澹台玥一前一后上车澹台府的马车,吩咐外面的车夫“马上回去”。

    等马车行驶起来后,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不想等回到澹台府后再开口的澹台玥,对澹台荆,“父亲,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这件事就按我所说的做,你刚才为什么在皇上面前阻止?夏侯渊晋对我的反咬,根本是无中生有,只是想为那夏侯赢开脱罢了,根本不必理会。”

    “还有呢?”既然澹台玥这么想说,澹台荆平静地反问。

    “还有就是,皇上也想对付夏侯府,不然他为何偏偏让我来查这件事?根本不理会夏侯渊晋的反咬。”

    “你真这么认为的?”澹台荆失笑一声。

    “当然,难道不是?”

    “你呀,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皇帝的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他这是看出来你一心想要对付那夏侯赢,夏侯渊晋又绝不可能放任夏侯赢的生死不顾,要夏侯府与澹台府斗,最好两败俱伤。有句话夏侯渊晋那只老狐狸到是说对了,这几年来反对澹台府与夏侯府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他们的背后是谁?皇帝这是要像削藩一样铲除澹台府与夏侯府了。”四大世家,一家在二十多年前被彻底连根拔起,消失在南耀国,一家及早隐退,如今就只剩澹台府与夏侯府,合与分是该好好考虑考虑了。之前他还有意明哲保身,但如今看来,萧恒压根没准备放过两家。

    澹台玥听澹台荆这么说,也确实有道理,刚才实在没有想到,只当萧恒让他来查是也想对付夏侯府。可就算这样,也不排除萧恒确实是想对付夏侯府的这种可能性,“父亲,那夏侯赢是凶手,这一点已经是铁一样的事实。如果皇帝真有心让澹台府与夏侯府都,相信那夏侯渊晋不可能没有看出来。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公事公办,如果夏侯渊晋真想斗,两败俱伤也会赔上夏侯府,我赌他不会为了一个夏侯赢死磕。”

    澹台玥的话中之意,澹台荆听出来了,“你指望他到时候为了保全夏侯府,大义灭亲,不与澹台府斗得两败俱伤让皇帝得益?”

    “父亲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吗?”澹台玥不答反问,确实是这个意思。

    澹台荆没有说话,这件事接下来到底要这么应对,他需要好好想想。

    —

    另一条街道上,同样打道回府的马车内,澹台玥与澹台荆此刻正说着的夏侯渊晋正靠在车中闭目养神,必须要让澹台荆清楚知道皇帝要对付澹台府与夏侯府这件事,从而将澹台荆给拉过来,一来让澹台玥更改说辞,救出夏侯赢,二来同进同退联合应付萧恒。

    对于萧恒,他夏侯渊晋怎么就会看走了眼,当年丝毫没有看出来他才是那条潜藏的巨龙,实在失策,就好像乌云一样。他自小将他囚禁,没想到他竟然一朝让他刮目相看。或许他还该谢谢他,至少他最后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了,死在一起。

    再想了想后,夏侯渊晋掀开一角车帘,对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句,“让人去找永兴钱庄的掌柜过来。”

    外面一路跟着马车随行的几名夏侯府家丁领命,其中一人就快速前往永兴钱庄。

    马车一路不停地继续往前,穿过数条街道后回到夏侯府。

    夏侯渊晋下车,进府,去书房。

    书房内——

    当夏侯渊晋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人站在书房中等着。

    夏侯渊晋叫永兴钱庄的掌柜来是假,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是发出一种信号,让此刻在书房内等着之人到来。

    “大人。”在书房中等着之人,乃是永兴钱庄的对头,另一家钱庄的掌柜。一直以来他都有安排眼线在属于夏侯府的永兴钱庄中,并且能成功安排进去还得多谢夏侯渊晋。一听到安排在永兴钱庄的人悄悄传消息过来,说夏侯渊晋要见永兴钱庄的掌柜,他便知道夏侯渊晋这是要见他,于是立即赶来,谁能想到自己旗下的钱庄的对头也会是自己的人,多以年来几乎没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夏侯渊晋点了点头,“今天叫你过来,是想你马上安排人去那座小别院。现在那里一片废墟,你负责尽快重新建造,不要让靠近,不能让人发现异样。”

    “这……大人,实不相瞒,我今早知道那里已经化为一片废墟的时候,也想立即过来向大人禀告,可是大人已经上早朝去了。”

    “那你想禀告什么?”夏侯渊晋微皱了皱眉。为防有人查到,那处小别院并不在夏侯府名下,当然也不在此刻到来之人的名下。不然,入住进去的人只要派人稍微查一查小别院的物主是谁,不是一下就查到此刻面前之人身上,从而查到他是夏侯府的人了。

    “大人应该还记得,那处小别院,乃是挂在我一个朋友的名下。就在昨夜,我那朋友一家被灭门。”到来的人说着,小心翼翼地留意了一下夏侯渊晋的神情,想知道是不是夏侯渊晋派夏侯赢去杀的,毕竟夏侯赢已经人赃俱获了。

    夏侯渊晋面色一变,“那座小别院,是在昨夜被灭门之人的名下?”

    “正是。”到来的人点头。

    夏侯渊晋的面色立即变得更加难看起来,那该死的乌云,他这不仅是陷害夏侯赢,还在敲打提醒他,可恶,“那你现在尽快物色个人,以你那朋友的朋友身份,马上派人重建那处。记住,此事不许声张。”

    “是,我这就去办,大人放心。”到来之人拱手离去,如进来时一样由夏侯渊晋派在后面接应的人送出去,从夏侯府后内离开。

    不久,外面传来家丁的敲门声,“大人,永兴钱庄的掌柜到了。”

    “让他回去吧,我突然不想见了。”叫永兴钱庄掌柜过来只是个幌子,夏侯渊晋原本还有心情找借口随便询问那永兴钱庄的掌柜几句,然后打发回去,现在听了刚才之人说的话,哪还有什么心情。

    随后,为保万无一失,夏侯渊晋唤来昨夜跟他一起出来的那名亲信,让那名亲信进密道去,炸毁整条密道,看里面被困的人还有什么能耐出来。

    到来的亲信领命,就按夏侯渊晋的命令进入密道。

    密道的另一头,地底下,小别院内,夭华、乌云、乌云怀中的小奶娃,以及一干原本把守小别院的人,与一些在小别院内伺候的婢女,还有几名夏侯渊晋昨夜到来时带来的亲信,都还被困着,火光是唯一的光亮。

    既然暂时出不去,乌云已经带着小奶娃先回到房间。

    夭华走进去坐坐,虽然还是很想灭了前面那朵云,可也知道现在已不是时候,合力先想办法出去才是上上之策。

    小奶娃在乌云怀中闹腾了半天,被乌云重新放在房间内的床榻上后,猛然一个用力就翻身了过来,朝着后面走进来的在桌边坐下的夭华就努力的爬,想要爬过去。

    乌云的手一直扶着,虽看不到小奶娃的翻身,可手掌下面却感觉得清清楚楚。

    夭华也看在眼里,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后饶有兴致对床榻上的小奶娃示意了一下,有意引诱引诱小奶娃,那脸上的神色分明在说,“过来就给你喝。”

    “咿呀……呀……”也不知有没听懂,小奶娃立即兴奋地发出声音,朝夭华摇手。

    乌云没有说话,依旧扶着小奶娃的身体,免得小奶娃从床榻上掉下去。

    小奶娃半天没爬开后,气恼地去就用手去推乌云的手。

    夭华看着,眉宇轻微一挑后,无声对小奶娃做了个打乌云的手势,隔着数步之遥的距离教小奶娃。

    小奶娃这下子看懂了,对着夭华“咯咯咯”笑了笑后,依样画葫芦般地扬起手就朝乌云的腿打去,打了一下后立即有些邀功一般地又看向夭华,又是咯咯咯地笑。

    夭华十分满意,简直比自己打乌云还爽快,再对小奶娃示意了一下。

    小奶娃见夭华笑,仿佛感觉自己作对了一般,又仿佛为了讨好夭华,扬起小手就又打向乌云的腿,笑得越发开心,好像玩一般玩得不亦乐乎。

    夭华暗忍着笑,乌云恐怕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宝贝已经是她这边的人了,简直太听话了,舒服。

    乌云故作不知,故意当没察觉到夭华脸上露出的那抹得意的笑,宠溺地任由小奶娃打他的腿。

    小奶娃的小拳头落在他腿上,对乌云来说就跟棉花落下来一样。

    夭华接着做了个咬人的动作。

    之前在一起时,她倒是一直没怎么留意小奶娃已经长牙齿了没有,但想来应该是有长了。现在这样的打对乌云来说不痛不痒的话,那就来点让他痛一下的。

    小奶娃这下子有些没看懂,趴在床榻那里仰着头一脸懵懂地看着夭华。

    夭华少有的耐心,再对着小奶娃无声做了一遍,让小奶娃咬乌云手指。

    小奶娃这下懂了,转头看向乌云后,小手一把握住乌云的一根手指,照着夭华教的,对着乌云的手指就张开小嘴咬了下去。

    咬完了后,似乎觉得不要咬,小奶娃又将乌云的手指吐出来,有些苦瓜脸似得又对上夭华。

    夭华对小奶娃做了个赞赏的手势,突然间不知怎么的,感觉对小奶娃互相“交流”还挺有趣,以后就算杀不了乌云,也可以指使小奶娃动手,太有趣了。

    小奶娃看着,一下子又笑了下来,小手捂捂自己的眼睛,透过小指缝看夭华,似害羞不好意思了,又似顽皮,觉得夭华在跟他玩。

    夭华接着又指使小奶娃咬乌云,刚才那下小奶娃一定没用力,看乌云不但连眉都没有皱一下,还一副宠溺的模样,实在是可气,非扒了乌云这副神色不可。

    小奶娃这次没有照做。夭华越是示意他,他就笑得越开心,跟夭华玩起来。

    片刻后,夭华抚额,跟这么小的小奶娃“交流”,真是件比杀人还累的事。

    房间外面,已经到处找了一圈出口的原本把守小别院的人与那几名夏侯渊晋昨夜到来时带来的亲信,不知不觉都往这边返了回来,还没有走近就已经听到房门大开的,屋顶破了个大洞的房间内不断传出小婴儿铜陵般的笑声。

    在这里把守小别院已这么些天的人,几乎还是首次听到里面的小奶娃这么笑。

    夭华对于外面到来的人,自然已经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这时,毫无征兆的,整个地面好像地震了一般震动起来,不过震动并不很大。

    不一会儿后,震动便停了。

    奉命进来炸密道的人,一边炸一边进来的路退,很快炸毁了整条密道,又从书房出去,向一直等在书房中的夏侯渊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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