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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哭一场吧。〖17.你是不爱我了吗。〗
舒颜在电话另一边，似乎听到了小凝心碎的声音。脑中立刻浮现那日，她流着泪诉说着最难堪的过去。
舒颜紧咬着唇，直到唇被咬破，闻到血腥味，才清醒听到：
秋凝：“记得，我记得那时候，我挺小的，你们都欺负我。”无奈的叹口气，看着他们呆愣的神情：“你曾是保护过我的人，我呢，将这种心情弄得混淆。将感谢当成了喜欢。”他们看着秋凝的笑，突然觉得心里发毛。
“你的意思是，那封情书是意外了咯。”“没啊，我承认我写过，你不是将它拿给所有人看了吗，当然需要承认，我做过咯。不过长大之后的我，经历很多，才立刻明白，那个时候，那个心情是错的。”
“但你的初恋算不算是我呢，还有那么一个证明。”“不算，只是一个玩笑而已…都是儿时的小游戏。”
看着秋凝这强势的态度，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小丫头，还是识趣点比较好。
听到有人立刻转移了话题：“楼下我新买的车，够厉害吧，三十万呢。”立刻有捧场的：“好厉害，好厉害。”
“算了吧，就你那三十万的车，算的了什么啊，看看我的…和我一比你的车什么都不算。”秋凝听着他们的谈话，无奈心中一声冷笑：“恐怕舒颜要被气过去了吧，估计一会舒颜的捷豹就会开过来吧。”
果然不一会，就开始给秋凝灌酒。虽在意料之中。但却有无奈。
秋凝本就不沾酒，没到三杯脸就红了。但也很清楚，是时候该离开了。
秋凝看着他们：“有点喝多了，我得回去了。你们慢慢喝。”刚想起来却被拦住：“秋凝，这才三杯。你就离开啊。”舒颜听出来了，是吁请，一声冷笑响彻在舒颜的书房。
舒颜：“柯迩，弘恰。”两人听到立刻跑了出去，看着在那里阴沉着脸的舒颜，只觉得逃吧，不然一会会死吧。“柯迩，去给我找人，把吁请打成残废。”柯迩只觉得有些发愣，大姐的聚会和吁请有联系，不过立刻反应过来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是同学。”
“弘恰，去吧捷豹准备好，我去接小凝。”“是！立刻就去办。”
就这样舒颜听着秋凝又被灌了三杯酒。听见有人嘘寒问暖：“秋凝，你这样怎么回家啊，谁知到你酒量这么差啊。”
舒颜知道人一旦喝多了，在酒的作用下，所有的烦心事都会被想起来。立刻开车去往酒店。刚刚电话里他们有谈到：“祥玉。”
秋凝：“不必担心我，会有人来接我的。你们继续喝。”秋凝知道自己现在还留存着些许的清醒，只是一旦这清醒消失，恐怕满心的不好情绪，会立刻崩塌吧。秋凝换地方坐在窗前，看着夜色，也等着那个来接她回去的人。
而那些同学更是期盼，谁会来接秋凝回家。没过多久，舒颜就过来了，秋凝知道他可能是靠着愤怒，找着没有红绿灯的小巷，油门踩到底，开过来的吧。
“看哪，那是谁的捷豹啊，很贵的。”灯光的照射下：“那车主也不错的感觉。”秋凝内心唯有冷笑：“怎么都变得这个模样。”但随即看到吁请满脸的疑惑。但是内心却有信心：“舒颜会安排好的。”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秋凝的手机上，同时也看到那个站在门口打电话的人。都在疑惑：“那人不会是来接她的吧。”还在愣神，秋凝接了电话，所有人听着里面那个温柔的声音。
舒颜：“小凝，我到饭店门口了，你在哪个房间啊。我去接你。”
秋凝：“你来接我吧，我貌似喝多了。”所有人看着秋凝迷糊着寻找房间牌。“三房间，你过来吧。”
很快，舒颜就到了。看着坐在窗前，双颊通红，强自压抑着情绪的人。看着她苦涩的笑容，舒颜只觉得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么欺负她，小时候欺负她还不够吗。
同时也留意到了在一旁惊讶的吁请，舒颜的冰冷目光，告知他：“闭嘴，多说一句话，明日就让你死在大街上。”吁请也看出来舒颜眼中的怒意。
“小凝喝多了，我来接她回家，抱歉打扰了你们的聚会。”所有人听着这温柔的声音，只觉得这个人很好。
但是他们绝不会知道，他们对秋凝做的所有事情，舒颜都听到了。而吁请在舒颜身旁也有几天了，自然能听出他温柔语调中压制的寒冷，只因这里不是他的领域。
秋凝：“舒颜，你来接我了，有点慢。”“恩，你喝多了。也真是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吗。”
秋凝看着他们惊讶的神情：“各位，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舒颜路过那男孩的身边：“看样子，你真的不配小凝，对你费过心。”他们看着舒颜扶着秋凝一点点离开，上了那辆豪车。
“那男的，够帅，还有钱。”“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看上我们全班最难看的。”
“那人，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从哪里见过。”
“步晓，你们谁还有印象。”
“步晓。”“对，是叫步晓，一直陪着她。但是后来不久就转走了。”
“可刚刚，秋凝叫他舒颜啊。”吁请却知道：“步晓早就死的干干净净的，如今这舒颜，可是领域界出了名的笑里藏刀。”
聚会刚散，吁请还在往家走着。四个人堵住他面前的路，好歹也是混领域的，没有点拳脚功夫，怎么能活这么久。一个熟悉的声音：“舒颜大人的意思，是不想让你明天回领域了。”吁请知道，这是舒颜的亲信。
吁请：“柯迩大人，我哪里做错了，还请让我死个明白。”柯迩无奈的叹口气：“我们的大姐，想离开的时候，受到你的阻拦，以至于多喝了几杯，你这个举动让舒颜大人很是不爽…所以我只是听命令做事咯。”
柯迩不再理会他转身走人，因为他知道，明日，这个人就会按照吩咐双腿残疾，再也无法开口。双手更是无法再动。
舒颜看着秋凝一直望着街景，沉默着。许久才听一声自嘲的笑声：“我果然最讨厌酒，你都听到了吧。”
看着此刻还因为心伤，而被迫留下些许清醒的人：“恩，我都知道了。我离开的这些年，你的痛苦。”
秋凝：“貌似还有人记得你，你的曾经，步晓存在过。”“那能如何，步晓早就死的干干净净的。”
还在说着，柯迩打来电话：“按照您的吩咐，那边已经处理完了。”“恩。”看着秋凝疑惑的表情：“你的那个同学，已经成为残废被我的人扔在街头。”秋凝看着他眼中的寒意，内心叹了口气。
舒颜将她送回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看看时间，还在疑惑：“我妈出差了，三四天才能回来。”
看着昏昏欲睡的秋凝，将她安顿好。看着她因为醉酒烧红的脸颊，想着她那日眼角的泪，只觉得心痛。
刚想离开，却被她从后面紧紧抱住。感觉到她的泪水，染湿了后背的衣衫。
“舒颜，别走…”听到这样的话，转过身，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哭吧，只有你我，哭一场。”
听到这样的安慰，秋凝知道面前这个人，面前这个人可以相伴到生命的尽头，这脆弱不能展现在母亲面前，让母亲担心。也只有他，双手紧紧抓着他的上衣，哭嚎着，仿佛将这几年所有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
舒颜紧紧的抱着她，看着她这样痛苦，只觉得心碎了。内心想着：“这是我爱了十多年的女孩，是我找到她之后，守了她将近一年的女孩，可是我一次又一次失约，让她被牵连。她的三个亲信为了她都可以拼死。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舒颜感受到秋凝因为情绪，而变得冰凉的双手，正在解他的衣服。感受着她的双唇，迷糊的将她放在床上，但却立刻清醒。看着她哭红的双眼。阻止了她，将她紧拥在怀中，看着自己已经被解开的上衣。
吻上她的唇，秋凝看着他停了下来，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不爱我吗？”
看着她这喝醉的模样，通红的双颊还有天真的表情，还有哭红的双眼：“我爱你，我爱了你多年。我是想要你，可我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你。我尊重你，我可以继续等着你。”
或许是因为她今天喝醉的原因，她不是秋凝，没有那么大的恨意。露出纯真的神情。不是霓瑶，醉意完全消磨了她的冷酷。
舒颜抱着她许久，秋凝看着他被解开的衣襟。抚着他的胸膛，还有他肩上的领主刺文，还有曾给他肩上留下的咬痕。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舒颜知道，冷辛这两日出差。是回不来的，看看自己的样子，恐怕让她看到，自己是百口莫辩吧。
看着自己怀里，在刚刚哭够了，闹累了的女孩。轻吻她的额头：“我等你，我等了你十多年，我只要你陪着我，其它的不重要。”不知不觉可能是看她熬得太累，自己也睡了过去。